“古往今來龍去脈圣賢皆寂寞,唯有飲者留其名”。文有李白,武有武松,這種人等仿佛就是為酒而生。
酒,這液體的火焰不知灼熱了多少人的寂寞。愁苦之時,二兩小酒下肚,似可解脫些什么。結果,往往適得其反,抽刀斷水水愈流,借酒澆愁愁更愁。酒,只管你醉,一時的忘卻,酒入愁腸化作淚千行,這是飲者的事,與酒不相干。更有哪酒不醉人人自醉者,對酒,是當歌,還是當哭,抑或仰天大笑,都是自已的心境使然。酒杯雖淺,但也能把你淹得人仰馬翻,你怪酒,酒怪誰呢?
酒,有時又不能不喝。一張桌子,若干人等圍坐,你敬我一杯,我敬你一盞,有什么說不了的事兒,全都擺到桌面上來了。酒仿佛是不說話的媒婆,好事壞事,它都能一覽子解決。
國人喝酒,嚴格的說不能叫喝的,叫勸。酒,是非勸而不能喝的。別人勸你,要想盡一切辦法,恨不得搬來部《新華字典》找各種各樣的詞兒。即使你想喝,也得等別人勸三勸四不可,否則掉價。若你有個海量河量的,倒也不怕,怕就怕你不勝酒力,喝了,傷身體,不喝傷感情,于是,被逼無奈你就只得把爹媽給的,人民養的哪副身子骨拿到酒桌上來摔摔打打了。一個人,如果不經過酒精的考驗,似乎算不上真正的人。王蒙曾在一篇文章中,曾把喝酒分作四個階段:第一階段象猴子,活潑、勤、好動。第二階段象孔雀,得意洋洋,吹噓泫耀。第三階段像老虎,怒吼長嘯,氣勢磅礴。第四階段像豬,昏昏欲睡,爛醉如泥。
其實,少許飲酒,對身體是有益處的,可活血、可化淤、可消腫,很神往那種把酒邀明月的況味,對月而飲,該是一件多么美的事兒。這是猜拳行令者所難以達到的境界。
君子之交淡如水,朋友之交濃似酒?如果此話真的成立,那么,酒,這種魔液,也許真的能幫你鑒別誰是真朋友,誰是假朋友。